“白队,你在查什么?”符媛儿已经从她的眼里读懂了一切,“妍妍,你别为难自己了。”
这种隔间不是全封闭式的,面对走廊的三扇门是开着的。话说间,袁子欣敲门走进,“白队,你找我?”
“我打电话让人过来清洗。”程奕鸣走出去了。“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他手臂一紧。
程申儿不相信:“我亲眼看到那些人要杀了你,你宁愿被他们弄死,也要帮我跑出来……”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,亲身参与审问,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
祁雪纯:谁说的?男人身中匕首,浅色地毯已被鲜血染红染透……
“妍妍?”她疑惑的转头。“奕鸣!”白雨诧异,继而看向严妍,“小妍,你……”